第13章 (第3/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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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程文不斷想起“自己”之前做過的事，又愧疚、又害臊，臉紅得不行，說話也有點兒結巴：
蔣詩涵趕緊道：“陸總，是不是我哪裏做的不好？如果是，您罵我就可以了。”
“啊？沒有沒有沒有......”
陸程文趕緊道：“你是個很厲害的祕書，方方面面，都很厲害。就是我......嗨，我直說了。”
陸程文道：“以前的我是個混蛋，對你一點兒也不好，請你不要生氣，不對！你還是生氣吧，這樣對大家都好。我是想請你原諒......也不對，你最好別原諒我，劇情會崩。”
陸程文心說這話怎麼還說不清了呢？
“總之，你要恨我是沒問題的，你也應該恨我。”
蔣詩涵趕緊擠出微笑：“陸總開玩笑了，我怎麼會恨您呢？我很感激您給我工作的機會和多年的照顧。”
【這話傻子纔信，你不在心裏詛咒我被車子壓死就不錯了。】
陸程文苦笑道：“總之，我知道你生活中有自己的難處，不然早就不在我這裏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