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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葉扁舟泛櫻江,船上漁火與月眠。
後來胡遊糾正了先前說法兒,說這位二皇子,怕是墨漯國僅剩的爲數不多的清醒之人了。
龍丘棠溪也不太理會司馬祿洮,手捧着劉景濁的酒葫蘆,轉頭看向平靜江面。
有些事情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能說,而是不想說。
龍丘棠溪始終有個倔犟的想法,真正的記憶,那是誰說抹去就能抹去的嗎?
她抿了一口酒,含在嘴裏並未下嚥,忽然有些想念這傢伙做的甜酒了。
司馬祿洮煮了三杯茶,做了個請的手勢,微笑道:“劉先生可能不知道,我也是棲客山書院的學生,我也曾遠觀劉先生掃雪。當時我並未恢復宗室身份,所以是住在山上的。”
劉景濁微笑道:“那還真是有緣分,棲客山三年送走一批學子,想必兩年前是你在棲客山的第三年吧?”
司馬祿洮點頭道:“的確。”
笑了笑,司馬祿洮輕聲道:“等候二位,不爲別的,只是想告訴劉先生,我不想打仗。國家興亡,非是幾個人能左右的,但我不想墨漯國子民再上戰場,再丟性命了。所以煩勞劉先生將我的話轉告青泥國皇帝,請他放寬心,過不了多久,墨漯國將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