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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的斬釘截鐵,結果油紙傘被一隻玉手一把奪走,年輕人楞在原地,任由雨水滴在身上。
劉景濁黑着臉喊道:“你是不是有病,我又說錯什麼了?”
哎?我爲什麼要說又?
正疑惑呢,前方女子猛地頓足,轉過身,咬牙道:“龍丘家要是參與了那件事,我龍丘棠溪在你面前自絕!”
結果龍丘棠溪瞧見那傢伙取下酒葫蘆喝酒,她心說完了,又要講故事了。
不過這次她猜錯了,劉景濁開口道:“即便有龍丘家又如何,你龍丘棠溪拔了我青椋山一根草?還是砸了我青椋山一片瓦?”
話音剛落,龍丘棠溪拋開油紙傘,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劉景濁手足無措,不知她爲何傷心,也不曉得怎麼去勸。
他走過去揀起油紙傘遮住雨水,沒來由說了一句:“跟我一起走過山山水水的,好像就你一個。所以我頭一次遠離家鄉,路上其實並不孤單。”
本以爲是一句暖心言語,可龍丘棠溪抬起頭看了一眼劉景濁,哭的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