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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劉先生不光能打,還能說呢。
劉景濁走過坐在臺階上,右側坐着白小豆,左側坐着巢木矩,趙長生則端來個板凳兒,坐在劉景濁斜對面兒。
年輕劍客伸手拍了拍巢木矩,微笑道:“馬上可就天亮了,還不睡覺?明天不出攤兒了?”
巢木矩笑的極其靦腆,給大家分了些板栗,然後笑着說:“我特別高興趙大哥能好起來,能笑出來。我也很高興,稀裏糊塗就認識了個神仙。我更沒想到,自己也有機會當神仙。出攤兒嘛!後半天再去。”
劉景濁想了想,板栗就酒,一口灌下,滋味無窮。
趙長生大致講了他之所以變成這副模樣的原因,因爲回來的路上,劉景濁說了焚天劍派也有收巢木矩入門的意思,所以他不想這個會偷偷摸摸給自己兩塊餅喫的小兄弟,去到一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趙長生說道:“亂硯山方圓百里,有個不把人當人的狗屁山君,再加上那座焚天劍派,老百姓可是真沒活頭兒。小兔子說,一個焚天劍派的弟子,明目張膽去搶婚,把人家剛剛送進洞房的新娘子糟蹋了還不算,還得讓新郎看着。”
頓了頓,趙長生紅着眼睛看向巢木矩,“這樣的山頭兒,你敢去嗎?”
巢木矩沉默起來,沒有答話。
劉景濁忽然問道:“你那頭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