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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件染血白衣,唯獨胸前少了幾個血窟窿。
劉景濁冷笑道:“他孃的!誰都能欺負老子了?”
山巔那位胡姑娘心中一驚,分神看向山腳,心說這都沒死?
手持大弓的青年人也是一驚,隨後瞧見劉景濁袖中掉下來的一張符籙,當即冷笑一聲,自以爲是道:“原來是用了一張替身符,呦呵!我居然都沒發現,你除了是個歸元氣武夫,還是個靈臺修士啊?”
劉景濁伸手拾起馬槊,大罵一聲去你孃的,便將馬槊如標槍一般拋了出去。
與此同時,劉景濁縱身一躍,整個人拔地而起朝山巔而去,同時甩出手中那幾只箭矢往手持大弓的白衣青年。
只眨眼功夫,衣袍染血的年輕人已經跳到青蛇腦袋上,擼起袖子對着腳下巨大腦袋出拳不止。
邊打邊罵:“他孃的,兩個神遊修士我惹不起,你這個畜牲我還惹不起嗎?”
直到現在,劉景濁還能忍,還在示敵以弱。
兩柄飛劍以及山水橋跟獨木舟都已經化虛隱藏在四處,若真是湫栳山的煉氣士,今日他無論如何都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