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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着實累得很,只在閒下來時,與他打個照面而已。每次都是他在另一端喋喋不休,說着最近幹了什麼事兒,就差把一天蹲了幾次茅房都要說出來。
久而久之,她有些煩了。
於是乎,鏡花石裏邊兒,總會有個不說話的女子,也有個慢慢話就變少的男子。
女子忽然想喝酒,好在方纔老闆娘拿了一壺大麥釀造的酒水。
胡瀟瀟拿起酒壺,小口抿了一口。
前些年,她其實偷偷寄出了一幅畫,很簡單的畫,也不知道他收到了沒有。
有一段時間,她特別怕與他說話,因爲管束太多,不讓這樣不讓那樣的,所以胡瀟瀟更怕有人說,我是爲你好。
想來想去,好像他並沒有真正說出來都是爲你好之類的話。
抿了抿嘴脣,胡瀟瀟自言自語道:「我要怎麼面對他?」
照劉景濁的說法兒,在他將過往物件兒埋在樹下且砍了那棵樹時,就已經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