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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朵兒沒來由的脊背發涼,此時這位老農一般坐在臺階兒上的景煬椋王,與當時渡船上的和善劍客,簡直判若兩人。
劉景濁依舊笑盈盈,開口道:「給陛下一個時辰,若是查不出來是誰只是那兩位侍郎大人辱我三弟,高車國就不需要再商議政事什麼的,陛下也抓緊縫製蟒袍,皇帝當不成,給個藩王封號,問題不大。」
帕朵兒差點兒就沒忍住對這位椋王殿下跪下道謝了,這一番話,瞧着不近人情,甚至有些欺負人,事實上卻是將她推了回去,推到了與下方這些人一個方向。
背後持刀站立的高車都護沒來由暗自嘆氣,心說殿下還是改不了爲他人着想的老_毛病。
方纔那番話一出,高車國這位女帝便也成了受欺壓的一方,只要她會說話,以後謠言無論怎麼傳,這位女帝都是爲高車國謀福祉的好皇帝了。
好在帕朵兒並不傻,當即瞪着眼說道:「殿下,那二人死有餘辜,別說砍去兩條臂膀,直接斬了也不爲過。辱罵太子的人,我會去查,只要景煬善待我高車子民,別說扯走我那把龍椅,就算是殺我了又有何妨?」
那位女帝冷笑一聲,不再自稱「我」。
「朕親自去往景煬求援,身無分文,買的渡船掛票。只是覺得,當年高車以百萬條人命爲代價給景煬爭取來調兵時間,景煬王朝無論如何也該幫我報殺父之仇。結果朕到長安以後,被晾在鴻臚寺外不說,還要被龍師折辱,簽下這駐軍條約。朕今日倒想問問,難倒景煬不該幫高車平叛嗎?」
劉景濁猛然轉頭,看了看算是吐露心聲的帕朵兒。
原來她的怨氣是在這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