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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滿滿當當的印子,甭說一個衙役了,這豫州刺史見了也得發懵。
關鍵還是真的。
龍丘棠溪詢問道:「你那枚墨玉,是清溪閣主的令牌吧?」
劉景濁點點頭,「當年在歸墟,金柏叔給的,跟那枚印章在一塊兒。反正現在認識的人不多,拿出來也沒多大事兒。」
頓了頓,劉景濁開口道:「那個鬥寒洲的丫頭,怕是就一句師傅死了,說的是實話。」
順着小河往上不遠,少女已經換上了白衣,倒是挺合適的。
她蹲在河邊兒掬水洗臉,靈臺修士,目力當然要強於俗人數倍,即便並無月色,她也瞧得見哪兒洗乾淨了,哪兒沒洗乾淨。
只是洗完之後,還是個花臉。
洗罷,少女取出那枚漆黑玉牌,左手狠狠抽了右手幾下,嘟囔道:「什麼時候能改了你這臭毛病,人家好心好意請你喫飯,你還偷人家東西。」
又轉頭看了看身邊鏽跡斑斑的劍條,少女忽然間有些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