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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又去了一處鐵匠鋪,買了一柄柴刀。
太黑之後,少女提刀登山,由始至終,一次都未曾回頭。
劉景濁去了一處酒館兒,太黑之時,已經喝下了兩壺酒。
倒不是在喝悶酒,而是白寒步子實在是太慢了。
又要了一壺酒,那掌櫃的卻空着手走來,緩緩坐在劉景濁一旁。
“年輕人,有什麼事兒是過不去的?一咬牙一跺腳,坐着躺着滾着,都能過去。再說了,即便實在是過不去,喝了酒了就能過去了?”
劉景濁無奈一笑,輕聲道:“掌櫃的想多了,我就是好酒而已。”
中年掌櫃笑道:“再喜歡喝酒酒,也不會是這個喝法兒的,你這都下去兩斤了,再喝要出事兒。”
劉景濁剛要開口,那掌櫃不經意低頭瞧見了劉景濁的草鞋,當即覺得自個兒明白了什麼。
“孩子,要是錢不夠,就當是我請你喝的了,喫東西不?給你煮上一碗爛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