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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那個又換做白衣的劍客是誰,可蘇崮只能當做不知道,也挺爲難人的。
可有時候就是這樣,明明是一件再清楚不過的事兒,自個兒心裏也知道,可一旦捅破那層窗戶紙,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夜色茫茫,一襲白衣背劍走在前方,另外一個年輕人也是白衣,脖子上有一圈兒淡淡血痕,他就跟在後邊兒,不敢上前。
蘇崮早就想走了,可人家沒發話,不敢啊!
唉!要是各洲邸報說的劉景濁是真的,那該多好。
事實上,是某人又犯老-毛病了。
每次做完某些事情,劉景濁總喜歡回頭去想一想,看看自個兒哪兒做的不對。可結果總是,回頭看時,哪兒哪兒都不對。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忽然開口道:“蘇崮,你說人活一生,前半生,或者說是少年時很敬佩某個人,去學某個人的爲人處事,這樣算不算抄襲?”
也不曉得怎的就問了這沒頭沒尾的話,蘇崮也是一愣。
劉景濁又開口道:“壁如,你很喜歡一本書,後來機緣巧合自己成爲了筆者,你心中當然還是有一個極其廣闊的天下,但寫着寫着,總會偏向喜歡的那本書的文風,這樣呢?算不算是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