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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張五味自己都覺得,那要等到猴年馬月去?結丹都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這都不算啥,問題是那個打死不再去廣化書院的小丫頭,幾乎一天一趟,跑來詢問,“渝州火鍋兒好喫嗎?聽顧劍仙說,那是個霧都唉,瞧得見路不?有沒有遇見什麼好玩兒的?”
張五味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說出來不妥,我雖然沒有度牒,但我是個真道士啊!
三處施工地,特別是離得最近的遲暮峯,幾乎一天一個樣子。
他回來的第二天,路閡就拿着菸袋子,晃晃悠悠走來青椋山腳,居然問他張五味,遲暮峯需不需要修一條鋪着青磚的登山路?一般山頭兒都是坐北朝南,咱們青椋山與左右的遲暮峯、笑雪峯,都是坐南朝北,本就林木蔥鬱,特別是南坡陡峭,不修路,好像不太好。
結果張五味只說道:“你們走過幾次?哪次不是飛來飛去的?”
當時路閡狂吸一口煙,豎起大拇指,說道:“有道理!”
其實是他們兩個誰也不敢輕易下結論。
那個傢伙,你說他講道理吧,有時候他偏偏不說話,能動手絕不吵吵。你說他不講道理吧,好多時候又跟個教書先生似的,各種道理一大堆。問題是你明明知道他這道理不像道理,可聽着聽着,哎?還真就是那麼一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