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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松夫人揉了揉眉頭,處境尷尬倒是真的。
清松國是朱雀王朝實際上的番屬國,而這些年來,松鳴山更是沒少在掛壁樓那邊兒得好處。結果現在清松國的皇帝,居然想着擺脫朱雀王朝,自個兒又是宋氏老祖宗,夾在中間,確實是左右爲難。
一來是宋宇那小子確實有宏圖大志,若是給他好好經營一番,清松國是有希望喫掉周圍幾個小國,一躍躋身王朝的。二來是,近些年來,掛壁樓那邊兒,雖然有時候行事過分,但松鳴山受人好處卻是真的。
腦殼疼。
這樣一來,松鳴山自身結交一些修士,倒也不是不行。
頓了頓,白松夫人開口道:“只是,我們這座小廟,真就能讓一位年輕元嬰看得起?”
劉貝哈哈一笑,輕聲道:“那位道友繪製的符籙,在我眼裏,隨便一道就能賣個兩枚半兩錢,可他卻十文錢往出賣。而且他與弟子就住在那破爛小院兒,所以我看,他不是個高高在上的修士,反而是那種有煙火氣的。這些年來,咱們松鳴山在附近口碑不錯,相信那位道友也聽見了,所以我覺得,咱們可以以誠待人,不多求什麼,就只奔着交朋友去。”
白松夫人一笑,輕聲道:“那這事兒,還是得多麻煩司庫。”
劉貝一笑,站起身抱拳道:“爲松鳴山,鞠躬盡瘁,理所當然。”
等到人都散去,議事堂就剩下夫婦二人時,那白松夫人嘆着氣,走去周遼人身邊,依偎進他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