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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前方糧油鋪子,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何必再去打擾人家得來不易的幸福日子,過得好就行了,去到青椋山,還不如就開個糧油鋪子,老婆孩子熱炕頭兒呢。
那個一身布衣的中年人,其實掃了他一眼,回過頭後便神色複雜。
所以那個轉身離去的灰衣年輕人,再次返回糧油鋪子,走進去買了些米麪。結完賬後,中年人沉默良久,打發妻女去了後面,隨後取出來了一枚令牌,冷不丁雙膝跪地,雙手遞上令牌,沉聲道:“對不起。”
劉景濁伸手接過令牌,沒伸手去扶,讓這個漢子跪一會兒,也就不那麼愧疚了。
過了一會兒,劉景濁放下米麪,彎腰扶起中年人。
“就是怕你多想纔回來的,沒什麼好對不起的,是我對不起你們纔對。以後要是有什麼事兒,一定一定傳信中土青椋山,你們都是我的長輩。”
說完後便空手出門兒,也沒拿那些個米麪。
收回令牌,是了結因果,自此以後,中年人便再無一個清溪閣的重擔子壓在肩頭,能一心一意去過自己的小日子了。
這枚令牌,上刻疾風二字,與路閡那枚開闔,分屬兩座堂口。開闔峯蒐羅天下情報,疾風谷負責做影子,擅長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