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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姜柚邁步出門,鄧大岙氣極,一拍桌子,沉聲道:“你小子是不是腦子缺根筋,那丫頭尚未開山河,你讓她跟個已經走上武道之路的人交手,不是明擺着讓她捱揍嗎?”
瞧見鄧大岙臉紅脖子粗了,其實劉景濁更氣,乾脆板着臉,答道:“是你徒弟啊?再說了,這不是給鄧老前輩瞧一瞧,我們這六式拳能不能打架嘛?”
捱揍是肯定的,從未打過架的人與個老手幹仗,怎麼贏?又不是拼力氣,比誰狠。
劉景濁邁步出門,一個瞬身到了門外,壓根兒沒人發現。他要了一晚豆腐腦,就坐在了一條長椅上。
方纔一聲吼,看熱鬧的人已經陸陸續續趕至,在好客山莊門口圍了一圈兒,估計待會兒還會來人。
很快鄧大岙就換了一身裝束,當然也用了些易容術,走到了劉景濁身後。也要了一碗豆腐腦,不過手裏還提了兩壺酒。
遞給劉景濁一壺,這位竹葉國江湖頭把交椅開口道:“我跟你道歉,老頭子我說錯話了,對不住。不過我本來就是激將那丫頭,沒成想把你惹了。”
劉景濁接過酒壺,是聽到這道歉,才真正放下與鄧大岙切磋的意思的。
灌下酒水,劉景濁沉聲道:“不是我不識逗,是教我拳的人已經不在了。”
鄧大岙一時不曉得怎麼說了,方纔確實是一時口快,怕那丫頭真不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