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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年輕金丹,百歲而已,但應該分屬兩個陣營。大概就是柳樹精說的那兩座山頭兒了。
兩位駐顏有術的煉氣士,同是白衣,頭髮半披半束,額前左右各耷拉着一綹而,瀟灑至極,正是市井之中想象中的仙人模樣。
也不曉得哪兒吹來的歪風邪氣,近些年來,煉氣山頭兒,特別是那種不入流的小山頭兒,都喜歡一身白衣,捯飭的跟個啥一樣。
就說這倆人,上百歲的人了,披着頭髮?像話嗎?
二十歲後,劉景濁就一直是束髮的,至少也是隻披後發。雖然沒有冠字,但總披着,也有點兒不像話,按龍丘棠溪說,就是不成熟。也就是不出門了,他才披散着頭髮。
兩人饒有興趣的討論着劉景濁師徒,其中一人說道:“那個身着青衫的青年人只是個凡人,倒是一邊兒的美貌少女,煉氣境界,還是個武夫,不過只是開山河而已,應該只是路過,不是來跟你我爭搶的。”
另一人一笑,輕聲道:“道兄,我秦師妹確實亟需這枚妖丹,就當是石棉山欠亂塢山一個人情如何?”
亂塢山那個金丹修士一笑,搖頭道:“道兄,我也是受命而來,那柳妖先前是什麼嘴臉,你又不是沒看見,不拿妖丹回山,我如何跟山門交代啊?”
石棉山那人問道:“那咱們就這麼幹等着?雖說這老柳氣數已盡,但撐個把月還是問題不大的。難不成我們就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