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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亮出以後,女子並沒什麼反應,只是笑道:“我這兒做衣裳收錢,可不收玉佩,再值錢的玉佩拿給我也不如銀子實在。”
龍丘棠溪轉頭看了劉景濁一眼,後者微微一笑,輕聲道:“那可能是我找錯地方了,叨擾到姑娘了,抱歉。”
說完之後,劉景濁拉起龍丘棠溪,扭頭兒就走。
龍丘棠溪嘆了一口氣,傳音道:“這麼多年過去了,物是人非,可能她也想過現在的平淡生活。”
劉景濁點點頭,笑道:“我也沒覺得一定要如何,至多走之前收回峯主令牌就是了。你別多想,我其實真覺得,願意過現在的日子也是個好事兒。之前在離洲青筍郡城,那個副峯主,我想來想去還是沒殺他,更何況是她們並未害我的。”
龍丘棠溪翻了個白眼,“你倒是看的開。”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笑道:“其實不用這樣的,她要是說想過現在的日子,我會樂呵呵收回令牌,還要叮囑一句,日後若是有什麼難過的坎兒,可以傳訊青椋山,我能幫多少幫多少,絕不是客套話。”
清溪閣的遺老遺少,怎麼說都是孃親的部下,哪怕他們不幫什麼忙,自個兒也得盡力去護着他們。
我劉景濁是允許有人躺在功勞簿上,去過他應得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