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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只說了簡單幾句話,來時輕飄飄,去時一樣。
劉景濁猜到了,老人家極可能是拉着兩位老祖宗共同赴死,給龍丘晾清出一條路的老前輩。
青年人忽的一笑,睡意全無,起身抿了一口酒。
其實呀,最難的不是走路,而是選擇了什麼路,怎麼走。
這一趟再到神鹿洲,大多事情已經鬧明白了,有了個準確方向,路會好走很多。
不過有些路確實得走慢些。
取出刻刀與一塊兒不那麼平整的石頭,並指抹過,便有了一不規則的截面,如鏡一般。
劉景濁學刻章,最早可沒有師傅,是自學。那時候哪兒曉得還可以由紙上拓印至石頭上。他只有個笨辦法,去翻書,學古篆字,然後拿極細的筆將字反寫在石頭上,再拿刀一點點去挑。人家唰唰幾下弄完的,他得忙活個把時辰。
後來嘛,慢慢就熟能生巧了。
手起刀落,很快就推出來兩個字,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