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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放牛反問道:“你呢?這這趟江湖走的,一身氣息變的讓人極其陌生,你要是不帶那兩把劍,我還真不太認得出來。”
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劉景濁笑着說道:“陌生就對了,我走了一條陌生的路,氣息當然會陌生。我倒是不愁方向,我的路大致就是一片白茫茫,往哪走都可以,但偏差一寸,結果會大不相同。一條沒有煉氣士走過的路。”
姚放牛笑了笑,心說劉見秋不就這樣的?想一出是一出。
但劉景濁不是那樣了。
劉景濁一笑,回頭看了看屋子,沒啥動靜就還好。
頓了頓,他問道:“什麼風馬牛不相及的事?”
姚放牛隨手佈設一道禁制,這纔開口道:“青鸞洲葬劍城那邊,左春樹破境登樓,不到百歲的登樓修士,還是劍修,都說這是青鸞洲要接過姬聞鯨一人壓半座天下的天驕頭銜兒了。但這位年輕一代魁首,沒着急去往歸墟,而是到了瘦篙洲,以佩劍斷成兩截兒爲代價,毀了那座斬龍臺,又以斷劍護送一頭水蚺由稚子江直入東海。”
劉景濁咋舌道:“那瘦篙洲半洲水族不要恨死他?”
搗毀斬龍臺,估計天下水族都要對其感恩戴德,但那水蚺一路暢通直入東海,明擺着就是在爭奪氣運嘛!
姚放牛笑道:“後面的事可以不用管,前面的呢?是不是青鸞洲出了個可以接姬聞鯨班的左春樹,神鹿洲的龍丘棠溪就會冥冥之中被左春樹壓制幾分?天下運道畢竟只有那麼多,先到先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