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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祈探究般地看了它一眼，忽然問：“你一直這麼膽小嗎？當鬼前也是？”
他尋思着不管膽小鬼肚子裏打的什麼主意，至少得先把鬼簽下來。荒木說可以從解決厲鬼的心結上下手，於是他就打了個直球。
膽小鬼垂下頭：“是啊......我以前在這棟樓裏當學徒，老師教了我兩三年，但我第一次上臺唱戲的時候就搞砸了。後來我就再也不敢唱戲了，只能做些打雜的活。”
“後來日本鬼子打進來了，大家都死了。沒人聽戲，我也唱不了戲了。”
看他這幅模樣，宗祈難得覺得有些悽慘。
不過慘歸慘，就像荒木說的那樣，不能掉以輕心，該試探的還是得試探。
“這樣啊。”
他拍了拍膽小鬼的肩：“和大哥混可不能膽小，既然你有自己的心結，那就勇敢邁出第一步，先從重新撿起唱戲開始。待會我帶你去嚇人，你就在旁邊放開了唱，最好讓整個樓裏都聽得見。”
膽小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