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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終獻居然是潁王而不是壽王,讓長安中樞朝野大臣們都跌碎了眼鏡。
據傳,當日祭天活動結束後,武惠妃便來興慶宮與李隆基哭訴,二人在勤政務本樓內大吵了一架。至於是因爲什麼而爭吵,沒人知道,反正第二天,武惠妃就一病不起。
東郊祭祀結束後的第二天,李隆基命李林甫起草詔書。
任命之前對契丹作戰有功的方有德爲幽州節度使,原幽州節度張守珪拜相,擔任侍中,即日起便要從幽州起入朝爲官。
正式任命牛仙客爲工部尚書,外放皇甫惟明爲隴右節度使。
同時中樞朝堂內外大換血,其中包括但不限於鄭叔清之流擔任戶部侍郎,韋堅之流擔任京兆尹,嚴挺之之流被貶刺史外放,李適之擔任刑部尚書。
而科舉背景出身的文官,隨着張九齡的失勢,多半都是跟嚴挺之的結局差不多,被李隆基大範圍的貶斥外放。中樞高層的人員構成,亦是發生了根本性轉變。
大換血的不止是長安城內的朝廷中樞,在北面的幽州藩鎮,亦是進行着自上而下的人員變動。
這天,張守珪得令要離開幽州前往長安入相,臨行前,方有德作爲新晉的幽州節度使,設宴爲張守珪送行,二人酒席間推杯換盞,好不熱絡。
“方賢弟,這次我能入長安爲相,還真是多虧了賢弟這出神入化的一戰。來,我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