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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黛兮猛地回過神來，說道：“沒什麼。”
頓了頓，她神色嚴厲地說道，“他就是個瘋子，你千萬莫要去招惹他，知道麼？”
寧白愣了愣：“那天他將我逐出文淵閣後，我就沒再去過，父親也說最近不宜被他抓住把柄……姐姐，你今日到底發生了何事？”
“我……沒什麼，他不過是來爲他身邊的一個太監求個賞賜，非是要緊事。”寧黛兮努力裝作雲淡風輕地說道。
林止陌對她做的那些事太羞恥了，哪怕是自己的父親和弟弟都不能說。
但就這麼略過不提，她又於心不甘。
寧黛兮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低聲說道：“你去一趟大德觀，提醒陶仙師，他已經多日未曾給陛下敬獻仙丹了。”
寧白愕然：“可父親說過……”
“三個月太久，我等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