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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年:“獨生子重度昏迷,我聽說他母親早逝,當父親的還有心思在外面談生意?”
這話題在這家裏說起來有點敏感,管家是個老油條,笑眯眯的不接話了。
於是還沒等見到自己的“病人”,宋思年已經對這個“小少爺”心生憐憫了。
而順着樓內的盤旋樓梯往二樓走時,看着金屬裱花的長窗外,不知統共多少畝地的修剪整齊的草坪,宋思年幽幽地笑了聲,“也難怪能掙下這麼一份大家業啊。”
老管家不說話,仍笑眯眯地裝聾作啞。
喬珅嘴角抽了抽,上到二樓趁老管家和旁邊菲傭不注意,拉着宋思年小聲到角落裏咬耳朵——
“你特麼仇富嗎你?怎麼就對他們家這麼大意見!”
宋思年收了笑意,“我確實不仇富,不過對於這種能積攢了這麼大怨氣、不知道做了多少虧心事的家戶,做他們的貴客——我實在有些消受不起。”
喬珅沒好氣的:“你以爲資本都是怎麼累積的?靠做慈善嗎??也幸虧你是在這個時候醒得久,要是再往前推一百年,你看到那時候資本累積的血腥程度,我看你能直接濟世救民去吧?”
宋思年脣角微勾,眼神卻發冷,“濟世救民我確實做不到。能做的事情不多,但能不做的事情卻不少——二樓那個空殼子我會盡力救,前提是在我親自查過他沒做過也沒有要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以後。如果他做了,就算你把我欠你的翻兩倍,我也絕對不替你找回這空殼子的魂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