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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條件的。”
永戎並未將對待艾莎莉婭那番說辭，用在卡贊身上：“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
紅龍吊着眼睛看他，已經開始不耐煩：“什麼意思？”
“只有野獸纔會被天性逼着走，我們是高貴的龍，沒理由不能壓制血脈裏的瘋狂。”
“你懂什麼？”
卡贊鄙夷的說：“紅龍是龍後最先創造出來的血裔，最純粹的惡龍。你們這些後來的替代品，根本不明白紅龍血脈裏的惡念有多強烈，沒哪頭紅龍能壓制惡龍之血。”
永戎的表情不爲所動：“是嗎？那你跟其他紅龍有什麼區別。”
卡贊愣住。
“戰鬥的時候，你總叨唸着你是天選又是唯一，我聽到了。”
永戎重複說：“能不能告訴我，你跟其他紅龍，到底有什麼區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