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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寶擦着額頭上的冷汗，打量着一牆之隔的老父親：“爸，你沒事吧？”
“我踏馬都要死了！”沈老喜氣得破口大罵：“都是那個李景年！他個王八羔子，把我坑得這麼慘！”
“你也怪不着人家啊？”沈大寶忍不住說道：“你把飯錢結了，不就沒這事了嗎？”
沈老喜聽完，眼珠子瞪得溜圓：“你個小逼崽子，到底是踏馬誰的種？老子生你養你，你踏馬還替別人說話？我一個窮苦農民，我憑什麼結賬！就該讓他姓李的來結！”
當着自己兒子的面，沈老喜撒開了罵娘，吐沫星子噴得到處都是。
“嚷什麼呢！把這裏當菜市場了是嗎？”
就在這時候，警員走了過來，瞪了一眼沈老喜。
沈老喜這才收斂了一些，似乎是罵累了，蹲在那喘着粗氣。
沈大寶替自己父親求情：“警察同志，我爸他年紀大了，有點倔，絕對不是故意賴賬的，你們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
警員掃了一眼氣喘吁吁的沈老喜，點頭道：“念他是初犯，外加酒店方面的確不打算過分追究，只要交了罰款，還有調節費，就可以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