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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夫作爲資深醫生，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面，一聲沒吭。
片刻後，李景年躺在診療牀上，有一種社死的感覺。
好在白大夫做了應急措施，大概用了溼毛巾之類給擋住了。
要不然，給人家辦公室弄髒了，自己也就沒臉做人了……
“對，對不起白大夫……我太丟人了……”
他躺在牀上，喘着粗氣，沉默許久之後，心中羞愧難當，只好道歉，乞求白大夫的原諒。
“沒關係。”
白曉聲音稍微有點含糊，聽上去有些奇怪。
李景年心情複雜，沒有多想，還在道歉：“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別往心裏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