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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進來後,就一聲不吭,默默地站在那裏。
王龍掃了他一眼,看見對方渾身泥土的樣子,像是閒聊似的問道:“輸了?”
凌風沒說話,就是臉色有點難看。
王龍也看明白了,笑着說道:“輸就輸了吧,你也一把年紀了,還跟二十出頭的大小夥子爭高低啊?”
過了半天,凌風才憋出一句話來:“王總……我纔剛四十……”
字裏行間,透着一股不服氣的勁兒。
王龍淡淡地說道:“四十歲就不老了?你自己承不承認,現在的你,和二十年前已經沒法比了?咱們上了歲數,就該服老。就連我,現在坐久一點,也是腰痠背痛的,連釣魚都釣不好嘍……”
凌風卻說道:“但是……現在的李景年,已經沒有人可以控制他了。他比我預想的,進步更快。”
王龍似乎並不怎麼在意:“那不是挺好的麼,畢竟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讓他做。”
凌風想了想,又問道:“如果夫人真的跟他接觸過了,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