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4/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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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他爹,季禎喫完一塊糕點擦了擦手,又嘆道,“唉也不知道我爹孃在家怎麼樣,我娘肯定哭了好幾回了。”
知道季禎家裏人慣着他是一回事,親口聽他提起自己家人又是另外一種感覺。三言兩語間便有梁冷不曾瞭解過的溫情泄露出來。
院子對面,江熠房內。
他攤開一張信紙,正在寫信。信的篇幅凝練,不過五六十個字。他寫完放下筆,將信紙對摺。纔對摺好,那信紙便自己化作一隻青色鳥兒向外飛去,到了無遮掩的天際下,又轉爲透明消失了。
夢魘在玉瓶裏面算是一覺醒來,左右看看自己依舊身處在虛無的玉瓶之中,不由有些心酸。再想到昨天晚上江熠的言行舉止,夢魘現在都覺的心裏發虛。
即便季禎開口閉口就是割它腦袋當球踢,但江熠所表現出來的平和外表下,卻完全是碾壓式的,非同等量級的實力。夢魘如今受制於人,想想季禎的話,多少更覺得有道理了一點。
它又想,就算割下一個腦袋給季禎踢,它總還有一個腦袋。若是在江熠這邊,那一不留神恐怕神魂俱滅,家鄉父老再難以得見啊。
想想就後怕,夢魘在玉瓶裏偷偷盯着江熠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問他:“我能去禎禎那裏嗎?”
它冷不大這一句“禎禎”,讓江熠的背影一頓,回頭看向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