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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在他的身上，開了十幾個洞，割下了數十塊肉，每一塊肉，都是在陳念之清醒的狀態下一點點割下來的。
又好幾次，他幾乎昏厥，心裏更是有無數個聲音在鼓譟着讓他放棄，這樣就能夠得到徹底的解脫，可他最終還是堅持了下來。
“我低估你了！”
老者說道，“原以爲你這個年紀，最多能夠撐得過半刻，卻沒想到，你足足撐了有一日多！”
“一日多？那豈不是說，後天就是鯉魚閣龍門大開的日子！”
陳念之有些擔心起來，他還以爲只過去了幾個時辰。
“鯉魚閣龍門大開？”
老者笑着道，“你竟然還想着去參加龍門大典，是不把老夫放在眼裏嗎？老夫告訴你，你昏迷了一日，明日就是龍門大典，但你去不了！”
陳念之臉色一變，如果不是對方親口說出殺了秦白，他都懷疑這老傢伙，是不是虛空頌那鳥人派來的。
老者正準備繼續，外面傳來一個聲音，道，“老師，主上讓您去一趟，彙報審訊的具體進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