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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念之點了點頭，知曉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師父，這鹿靈需要怎麼才能成長？文運這種東西太過虛無縹緲。”
“功德，神性！”
老黃說道，“不過，這兩樣東西，只能讓它出生，而無法讓它成長，龍門鍾毀滅，鹿靈誕生，與人族文脈息息相關。它現在是鹿靈，十分脆弱，只有成爲鹿神，才能無懼外界危險。”
陳念之大致明白了，說道：“我可以封神，等到我積攢起足夠的功德，給它封神不就完了嗎？”
“它與那條青蟒不一樣，青蟒所需證道之物爲龍血，鹿靈要的是文運，人族文運不興，它便沒有成神的可能性。”
老黃說道。
陳念之當即打消了心中爲它封神的念頭，將它收進了人皇塔內，在他看來人皇塔，纔是這天下，最安全的地方。
收好鹿靈，陳念之想起了與獨孤般若的那一戰，他的劍法給自己帶來了極深的印象，那已經不是天賦所能形容。
他幾乎把自己所有的底牌都用了出來，纔看看擊敗了對方，可若真是生死戰，他未必就能夠撐到最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