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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面前的棋子，此前彷彿都在跟他們作對，但現在這些白色的棋子，彷彿受到了控制一般，在跟自己開路。
她仔細一想，回憶起剛纔陳念之所走的路，臉上頓時一驚，道：“秦白哥哥，你不會是在跟爾先生對弈吧？”
陳念之一愣，一邊計算着接下來要走的路，一邊詢問道：“怎麼說？”
“從一開始，你就把自己當做局外人，是因爲你心中已經記下了棋盤上所有棋子的方位，如此一來，棋局的任何變化，在你看來都是有跡可循的，所以破局而出並不難！”
歸荑說道，“我此前也根據你的方法在走的，但爾先生忽然增加了棋局的難度，把棋盤擴張了十倍，原本可能只有數萬種變化的棋局，現在突然變成了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種變化和可能！”
歸荑說道，“尋常人在這種情況下，即便精通數數，也會是沒頭蒼蠅一般，但你剛纔走的路，其實是在摸清楚多出來的變化，從而在心中重新將這盤棋構建起來，對嗎？”
陳念之豎起了大拇指，道：“沒錯，我確實是在重新構建起心中的那個棋盤。”
“但你跟之前的思路完全不一樣了！”
“怎麼不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