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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阿黛娜小姐。”卡拉輕輕點頭,但她不想將時間花在這破舊的門口與無聊的禮儀上,讓兩個人進了屋子裏,關上老舊的金屬門,震動了一下的它又抖落下一些鏽跡。
這時纔打開屋子裏的燈光,開門時的燈光泄露會增加這裏暴露的幾率。普諾斯不能立即適應光線的眼睛微微眯着,等了幾秒鐘,才完全睜開眼睛觀察着房間裏的景物與佈局來。
幾乎和前幾次來這裏是一模一樣的佈局,簡單的椅子與桌子,上面一邊擺放着的杯子水壺,另一邊是一挺猙獰的狙擊槍。槍口正不偏不倚地對着普諾斯的腦袋。不應該說是對着普諾斯的腦袋,而是對着普諾斯身後的金屬門。狙擊槍上的保險一直是打開的狀態,上膛的子彈只等着扳機的壓下。
移動腳步避開黑黝黝的深邃槍口,普諾斯眼睛飄向別處。房間裏還有一張用鋼板搭建的小牀,上面的被褥是新的,以及不遠處還有一個小小的廚房。以前這裏還應該有一個衣櫃在牀邊的,但是現在已經看不到了。
“真是懷念,卡拉姐,我們好久都沒有見過面了。”普諾斯說着抽出一張椅子坐下,並示意阿黛娜放下黑色鐵皮箱子休息。
“幾年時間了。”卡拉走進桌子給自己到了一杯水,冷涼的,喝了幾口便放下了。“但是這麼久時間不見,你也真的找到了助手,卻是我沒有想到的事情。想到當初那一個被嚇哭的男孩子,我還不能將他與面前的你完美相連起來。或者說根本不搭邊也是未嘗不可的推斷。”
普諾斯露出一臉無奈的笑容,但是臉部肌肉的抖動卻表明這是真正開心的笑容。一旁的阿黛娜卻露出了一臉的期待,她對卡拉話裏的那個“嚇哭的男孩”充滿了興趣。
“一個還是隻有十來歲的孩子,被當時那樣的你硬拉着去看現場人體解剖,而且親自操刀的人還是卡拉姐你。哪一個小孩子能承受那樣的事情啊?那件事過後,我回去好久時間了都沒能有一個好的睡眠。可能就是從那時開始,我的睡眠就變成現在這樣了,淺得幾乎沒有,必須藉助藥物纔行。”普諾斯聲音裏有着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