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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鏡緣一直不明白,她這個貴妃,既沒有野心勃勃的想要“垂簾聽政”,也沒有爲孃家人討要什麼好處。
甚至在韓承泗登基爲帝后,還笑着跟他說,以後宮裏的事她就不管了,只等着給韓承泗帶孫子。
她這樣佛繫好養活的老太太,韓承泗到底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非要弄死她?
不過,囂張跋扈的沈貴妃,可沒有在自己身上找毛病的習慣。
她覺得一定是韓承泗有病,剛當上皇帝沒兩天,就得了皇帝都有的疑心病。
就像現在,好端端的,韓承泗非要針對喬晉光,還茶言茶語的挑撥他們師姐弟之間的關係,不用猜,八成又是犯病了。
只可惜,這輩子,他不是那個掌握天下生殺大權的皇帝了。
區區揚城首富之子,家裏的財富大半都在股市裏,說起來,還不如喬晉光這個礦山太子爺穩當呢,牛逼什麼?
想到這裏,沈鏡緣毫不客氣地把小師弟往身後一薅,笑眯眯地對韓承泗說:
“韓少說得對,我家這個小師弟,確實被家裏慣壞了,脾氣也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