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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竟然被莫羽寒發現了一件比咬邊滿歸一口還解氣和開心的事情,那就是邊滿歸的耳朵異常的敏感,特別是自己的呼吸噴灑在邊滿歸的耳朵上時,邊滿歸會不自覺地縮脖子用肩膀蹭耳朵,更加讓莫羽寒確定邊滿歸耳朵敏感的理由,就是邊滿歸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然後還開始蔓延紅到脖子去了。
“莫羽寒你到底要gān嘛呀?”邊滿歸不禁有點惱羞成怒。蠻橫地掰開莫羽寒摟住自己的手,邊滿歸很不自在地搓着左耳和脖子,入手滾燙的估計是緋紅一片吧,看莫羽寒笑得那麼古怪就大概猜到了。“咳咳,咳咳,我想,咳咳,小解。”古人誠不欺我,莫羽寒笑得樂極生悲牽動了胸腔傷口和肚肚裏的水。
“活該。”邊滿歸沒好氣地瞪了不停咳嗽的莫羽寒一眼。邊滿歸下chuáng將蚊帳鉤好,等莫羽寒氣息平順些邊滿歸纔將人橫抱起來去西面小解,又把人抱回chuáng上斜靠着蓋好被子,轉身在矮櫃裏取出一瓶藥酒。
邊滿歸坐到chuáng尾把莫羽寒的左腳捉出來,手感跟握莫羽寒的手一樣滑嫩。邊滿歸把莫羽寒的左腳擱在自己大腿上,把固定的木板摘了仔細檢查一下傷勢,骨頭復位正常就是周邊有些浮腫,倒了些藥酒在掌心搓熱後敷在傷處,過一會熱力散了些就手法嫺熟地輕輕揉動起來。
“這藥酒是我家祖傳的藥方,我小時候身體不好經常磕磕碰碰,我爹打獵也會受傷,我娘就是這樣給我和爹上藥的。後來娘過世了,我這手法也就在我爹身上練出來了,怎麼樣?還挺舒服的吧?”邊滿歸揚着眉毛自chuī自擂。
莫羽寒聞言點了下頭,看向邊滿歸的眼神溫柔中藏着好奇,邊滿歸怎麼會把生死看得這麼淡然呢?年幼經歷父母雙亡之苦,爲何每日還能笑得那麼暢快?
“你怎麼跟高莘那時候看我的眼神一樣?”邊滿歸奇怪地看了莫羽寒一眼,繼續搓着藥酒給莫羽寒的腳踝活血化瘀,滿不在乎地說,“我呢,很小的時候養過一窩小白兔,沒想到其中兩隻在夜裏被huáng鼠láng咬死了,我又氣又傷心,我娘就跟我說,生死有命不用太過傷懷在意。而且幼兔的肉比成兔的肉嫩呀,好喫多了。後來,我又跟着爹學狩獵,見得多了,經手的多了,也就釋然了。雖然我不知道娘死前說得轉世輪迴是不是真的,但爹和大家都相信,那就當它是吧。”
對於邊滿歸這個解釋莫羽寒真的是無言以對,唯有安靜地等着邊滿歸弄好她再睡個回籠覺,彌補下昨晚熬了一夜的虧損。邊滿歸最後再把掌心搓的滾燙敷在莫羽寒的腳踝處,這樣可以有效地促進藥效的吸收,等到手掌溫度恢復正常後又把木板綁了回去,洗了手再回屋扶莫羽寒重新躺平,掖好被子囑咐她好好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