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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小院,邊滿歸喫了早飯後懶得再泡藥浴,稍微休息了一會心裏惦記着上午悟出的‘順其自然’的小小成果,想要再去驗證一下,因此邊滿歸只休息了半個時辰,便手提着一杆九曲鐵蜧槍,腰裏彆着隨身必備的獵刀就出去了,狗妞見又可以出去玩自然是不用喊就屁顛顛的跟在邊滿歸身後。
看到原先那個地方被自己倒騰的不成個樣子,邊滿歸對着一片láng藉縮着脖子吐了吐舌,立馬轉身重新找了個地方繼續。這回是在林子裏面,樹木更多更繁茂,邊滿歸前一個時辰都有點懷疑人生,自己真得悟出了‘順其自然’嗎?怎麼連打拳熱身都變得這麼束手束腳的?跟之前比還退不了?是地方太窄了?阻礙太多了?邊滿歸一面熱身一面滿腦門子官司。
“嗷~”邊滿歸分心想事,回身一重正中樹gān。力道剛猛三人合抱的大樹被砸地一陣輕搖,樹gān上凹進去一個拳頭大小的坑,樹枝和樹葉上的積雪冰晶跟報復她打擾了清淨似的‘嘩啦啦’下落,將只剩下兩件衣服的邊滿歸砸的措不及防,有的從領口滑進肉裏凍得邊滿歸仰頭長抽一口寒氣。
當然,邊滿歸自己也付出了代價,她的右手外掌骨頭全破皮了,整條手臂也都被震得發麻吊在半空使不上勁,扯得她右半邊身子都木得縮起來,偏頭歪脖,耷拉着八字眉,眯縫着眼看着鮮血直流的右爪子,邊滿歸一臉鬱催和呆傻,又痛又冷,簡直令人慾哭無淚。勁頭過了好一會,邊滿歸才小心翼翼地用左手托住自己的鮮紅右爪,小跳着跟狗妞每回洗完澡後甩水那樣抖雪:“我知道爲什麼會比前兩天還差了,因爲我怕痛!嗚嗚嗚~我的爪爪~好冷!”
“唉~前兩天怕傷了祖產,結果後面耍得可開心了;今天怕傷了自己,一樣的開頭,怎麼卻是不一樣的結局呢!”邊滿歸很悲憤的瞪視,但卻不敢對着那棵大樹撒氣,打起來最後疼的還是自己。
“你等着,我明天就拿斧子過來砍了你回去當柴燒!”邊滿歸用左手彆扭地指着大樹,惡狠狠地威脅。隨機在附近的地上尋找,很快找到了一些簡單的草藥,邊滿歸吞了口唾皺眉放進嘴裏咀嚼,苦的她尚算清秀的五官全鎖在了一起,活像一個十八褶的肉包子。
把藥嚼碎的藥直接糊在鮮血淋漓的手骨上,又用獵刀在衣襬上割口子扯下一塊布料,暫時簡單地繞圈包紮好傷口,爲了等會練槍手活動時藥不至於全跑偏,邊滿歸糊的又厚又寬布條也纏的寬和多,包了半個手掌,自然也滿嘴滿臉的苦澀。
堅持着把熱身的拳腳功夫又打了一趟,既然已經傷了頭一下,邊滿歸心裏反而像是一塊重石落地了一樣,肢體比之前輕鬆了許多,也吸取教訓不再一板一眼的非死扣着排序好的套招不放,而是像上午舞槍那樣隨實況而轉變,力道也隨着周邊樹木的位置而變得時輕時重的,可以突然爆發出來也能夠及時收回去,擦手撞腳的情況肯定還是會有的,但邊滿歸的狀態確實也越來越好。
一趟打完邊滿歸似乎找到了一個不錯的狀態,爲了鞏固這個狀態邊滿歸再將熱身的拳腳打了幾趟,這樣一來整個下午就在拳腳中度過,九曲鐵蜧槍反而沒派上什麼用場,可邊滿歸倒很是滿意這一天下來的結果,並不急着去舞槍。見天色漸暗邊滿歸提槍回小院,犒勞自己做了幾個好菜,喫飽飯纔有心思去處理身上的各處大小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