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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邇聽她這樣說,脣角都翹起來了,卻還是顧忌着裴霽的工作,說:“可是你很忙,我自己來也可以的。”
“我跟你一起來。”裴霽堅持。
心裏的陰霾一下子散了大半。宋邇答應了。
雨這麼大,傘只有一頂,單個人撐都不一定能一點都不打溼,更不必說是兩個人。但宋邇感覺一點都沒有被淋到。雨傘開闢出來的一方小而又小的天地,卻能把宋邇穩穩地容納在其中,讓她不受一點風雨的侵害。
然而宋邇卻無法心安理得,她抓着裴霽的手腕,搖了一下:“裴霽,你多撐着點自己。”
傘就這麼大,她淋不到,那被淋到的肯定就是裴霽。
裴霽說:“傘很大。”
她在說謊,她半邊身體都溼了。但她還是儘量地用傘撐住宋邇。宋邇又不傻,她當然知道裴霽在說謊,但裴霽不是那種能被說服的人。
宋邇想盡量走得快一點,地上卻到處是積水,她看不見,根本走不快。
她這才後悔,不應該這麼任性地把裴霽叫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