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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霽一點也沒覺得冒犯，一本正經地告訴她：“人在高興的時候，表達欲會特別強烈。”
宋邇徹底不想理她了。
剛好，餐廳到了。
這家餐廳開在一條巷子裏，車子停在巷口，她們走過去。
巷子兩側都是民居，是民國時那種新舊交錯的建築風格，圍牆上鏤空雕花，透過雕花空隙，能看到裏面爬上牆的青藤。
沒多久就走到了餐廳外，服務生替她們開了門，餐廳風格也是民國時外灘西餐廳的風格，裏邊唱片咿咿呀呀地演奏着，左側空出了一小片舞池，舞池上面的那一小塊空地屬於演奏的樂隊。
大概是還早，樂隊還沒有來，也沒有人跳舞。
用餐的客人有不少，有些穿得很正式，女士穿着禮服長裙，男士打溫莎結，也有一些像宋邇和裴霽一樣穿着常服。
但整個場面看過去，卻並不顯得不協調。大家安安靜靜地喫着東西，與同伴交談，間或也有笑聲。
裴霽發現，有人在看她們，先是幾個，然後是幾乎整間餐廳的客人都回過頭來，她們看的是宋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