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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趙鞅一時語塞,想了好一會,說道:“似乎埋怨居多。”
“這就對了。”周舍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中行氏與士氏過從甚密,智氏差點被廢,多賴皰人屠蒯。身爲至親的中行氏竟未盡力挽回,智將軍已知無可指望,只有依靠自己。”
“依靠自己?”趙鞅糊塗了。
“中行氏已不能倚靠,各卿又自有陣營,唯有依靠公室。”周舍說道。
“依靠公室?”趙鞅說道:“可是國君年幼,各卿強大已是不爭的事實。”
之間董安於也如是說,趙鞅當時沒反應過來,後來越想越不對勁,公室有何可依?智躒押寶在公室,希望太渺茫了吧?
“話雖如此,跟各諸侯比起來,我國公室的地位仍是穩定可靠的吧?”周舍問。
趙鞅點頭。
的確,晉國六卿權力日益膨脹不假,可是還沒有出現像宋國那樣需要他國介入才能平息的內亂,也不像魯國的季氏,一家獨大,公室純粹就是傀儡。六卿相互牽制,公室起碼還維持着起碼的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