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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援宋之事,應該已經得罪中行寅了。”趙鞅接過話茬,“中行吳可以不在乎,他是統軍將領,戰績赫赫,智躒威脅不了他。中行寅新來乍到,萬一……他必須從下軍位入卿,慢慢積累。”
按照正常發展,如果中行吳不幸去世,各卿都將依次上升一位,趙鞅升任下軍將,中行寅則是下軍佐,居六卿之末。
“正是。”周舍說道:“儘管有士鞅提攜,中行寅仍舊不能越級升任。士鞅仍是中軍佐,元帥還是舅老爺,士鞅顧得上自己都不錯了,哪能再幫中行寅?”
“唉,失去父輩庇護的雛鷹,總是力不從心。”趙鞅感嘆道。想當初,自己也是這麼走過來的。不過中行寅已過而立,比他和智躒入卿時都要年長,顯然路要好走得多。
“中行氏比智氏幸運得多,起碼還有士氏這個好朋友不離不棄。”周舍說道:“智氏雖命運多舛,不過——”
“不過什麼?”趙鞅又問。
“所謂否極泰來,事不過三。已經歷重重波折的智氏,相信春天不遠。”周舍說道。
“可是代價卻是要與自己的堂兄弟漸漸疏遠,”趙鞅感嘆道:“想來智躒的心中一定也不好受。”
“恕小的直言——”周舍看向趙鞅,得到許可後,說道:“智將軍或者並不以爲然,甚至絲毫不會覺得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