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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風浪都見過了?這個海口誇得有點大啊。”蔡墨笑了笑,“剛剛提醒你來日方長,你就以爲過去十年已經夠長了?說的可是來日,是比過去加起來的日子都長的未來啊,我的宗主!”
“徒弟失言,怎敢在師傅面前誇下這般不知輕重的海口?”趙鞅不禁失笑。
“不怕,經歷會令你成長。正如越國的發展,並非一蹴而就,經歷了一千多年的悄無聲息,到如今才被世人發覺。”蔡墨不以爲意,笑笑說道。
“按照師傅所說,越國的未來定然不可限量。無論是楚國主動出手相助或是被動支援,料想越國和吳國之間定有惡戰就是了。”趙鞅說道。
蔡墨點點頭,說道:“一切只待形勢明瞭方知,眼下也只能說,楚國恐有禍患。”
“君王之任性,比之於尋常平民的爲非作歹,更是貽害無窮。”趙鞅似乎有感而發,“比如魯國國君,一朝怒氣蓬勃,刀兵相向,如今敗走他鄉,流寓失所。也不知未來魯國會如何?”
“季孫氏擅權已久,治理國家經驗豐富,魯侯雖有難,魯國內政無虞。”蔡墨說道:“楚國的問題顯然嚴重得多。”
趙鞅想了想,問道:“誰可能掀起禍端?已經出逃的太子建已經被鄭國所殺,難道他的兒子會伺機歸國作亂?”
太子建被費無極誣陷謀反後,逃往宋國。時逢“華向之亂”,於是又逃往鄭國。因爲是楚王的公子,鄭國自是以禮相待。誰知這位太子脾氣暴躁,經常鞭打僕役。這就算了,他還和晉國中行吳暗中保持聯絡。
彼時,晉國對鄭國不滿,中行吳想借機發兵教訓鄭國,於是聯繫太子建作爲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