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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串的質問過後,趙鞅仍不解氣,咄咄逼人道:“追根溯源,怎麼都是祁勝、鄔臧的不是,祁盈何錯之有?你收受禍首的財物,煽動君主對祁氏動手,竟無一絲愧疚?”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我是受了祁勝之託,可是祁盈扣押家臣,並非我唆使。所受財物,亦非我勒索而得。”智躒振振有辭。
“你真是......不可理喻!”趙鞅忍無可忍,憤而離座。
“你之所以指責我,無非是你也有私心。”智躒反而不氣了,他的嘴角爬上一絲嘲諷。
“我有什麼私心?”趙鞅沒好氣的問道。
“趙氏與祁氏、羊舌氏向來要好,祁奚、太傅(叔向\/羊舌肸)和你爺爺關係密切,所以你替他們不值。”智躒說道。
“此話不假。尤其是太傅,不僅跟爺爺相處融洽,跟我爹、舅老爺也都來往甚密,對我的教誨也不少。”趙鞅坦然說道。
“既是如此,你的論見就難免偏私。你一上來就認定祁盈無罪,我是幫兇,豈不是強加罪行於我?”智躒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趙鞅。
“這是兩回事。”趙鞅有種有理說不清的無力感,他耐心解釋道:“拋開私交,無論如何,兩家全數人口被牽連,終究是太過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