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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稍作停頓,沈尹戌繼續道:“舒鳩國主動獻計,本就是個陰謀。桐國反叛,舒鳩應該樂見其成纔對,怎麼會站到我國一邊?再者,舒鳩國就算是要取媚令尹,真的是獻良策妙計,他怎麼能確定吳國一定會出兵桐國?假若吳國只是誘我軍深入,我軍前去豈非自投羅網?”
“令尹欠缺考慮,不留後手,率兵犯險,過錯不小。誰知大王也不細想,一味聽之任之,不知是何道理?”沈諸梁想破腦袋也不明白這一點。
“大王年少,許多事情必須倚重令尹。如果公開質疑,有損令尹顏面,一旦令尹不滿,怕是會橫生枝節。這個顧慮,爲臣者都能看明白。只是——”沈尹戌欲言又止。
“爹想說什麼?”沈諸梁看向父親,眼神警惕。
“不可說,不可說。”沈尹戌長嘆一聲道:“國運漂泊,只在一念之間,不可妄加揣測。但願我的預感是錯的,只願令尹能吞下惡果,把國家惡運擋在門外。”
沈諸梁聽罷,也不追問。他了解父親,每到此刻,就是有大事要發生,只可意會不能言傳。
就在沈氏父子爲楚國命運憂心忡忡時,兩位諸侯國君也在爲自身的命運奔波。
終於脫離牢籠,離開楚國這個晦氣地的兩位國君——唐侯、蔡侯,一前一後去了晉國。他們的來意很簡單——三年的牢獄之災受盡冤氣,可不能白白遭罪,他們要討回公道。
“智將軍,請一定爲小國作主。否則——”唐侯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情難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