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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成全了他,人心力量對比成就了他,他幸運的成爲後者——這個人就是夫概。
夫概秉持的是“臣義而行,不待命者,其此之謂也。今日我死,楚可入也。”——只要行爲符合道義,不必得到君王首肯,可自行定奪。如果因此戰死也在所不惜,只望能攻入郢都。
就是憑藉一腔視死如歸的血氣果敢,夫概率領手下五千精兵,大剌剌的直奔楚軍營地。
吳軍這種自殺式的襲擊把本已嚇得心膽俱裂的楚軍嚇得魂飛魄散。他們如在夢境,手腳不聽使喚,根本無力反抗,腦海裏只剩下一個念頭——逃跑,努力的逃跑,只要活命就是勝利。
五千兵馬在楚國軍營橫衝直撞,揮刀就劈,見人就砍。楚軍慌不擇路,難以列陣,根本組織不起像樣的反抗。爲了保護主帥,史皇和武城黑戰死。二人沒有盡爲國之忠,卻盡了臣屬之職,掩護令尹殺出重圍,逃出生天。
早已無心戀戰的囊瓦接下來的行爲令人歎爲觀止——直接棄軍,抄小道奔鄭國去也!
回看楚國的歷任令尹,雖有不少昏庸無能之輩,卻難尋在緊要存亡關頭不顧而去的令尹,囊瓦算是創造了歷史。
能逃到哪裏?誰敢收留棄軍之將?就算勉強苟活,良心何安?擅自更改已經敲定的應敵之策,拖累大軍連連失利,早該做好爲此賠上性命的準備,還敢逃?真是作死無下限。
愚蠢通常跟懦弱結盟,明智往往與勇敢相伴。當初背棄約定有多隨性自大,此刻就有多狼狽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