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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軍雖敗,並非全部淪陷,散落在各地的兵馬還有不少。我國所派軍士,數量不求多,但得英勇善戰便可。畢竟——”左庶長說道:“吳國正是驕傲懈怠之際,此時交戰,我們贏多輸少。”
“如果打贏,盟友親情兩不誤,說不定還可以——”大庶長沒有把話說完,他看向秦哀公。
秦哀公迎向大庶長的目光,心神領會,嘴角有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好一會兒,他才說道:“無需我國開口,相信楚國一定會識相的有所表示。”
“報——”先前闖入的侍衛再次衝了進來。
“楚國使者怎樣了?”哀公神情緊張。
“已經醒了。”侍衛受到感染,語氣昂然,神采飛揚。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如若不然,逼死使者的罪名難免會扣在秦國頭上。秦國雖滿足於偏西一隅自給自足,鮮少過問中原之事。從長遠來看,留下這等惡名畢竟不是什麼值得頌揚的好事。
申包胥終於如願以償。他哭得半死差點丟掉性命,終於贏得秦國的同情,繼而是真實有效的援助。此舉被寫進歷史,編進戲曲,稱爲“申包胥泣秦廷”。
有說他悲號七天七夜滴水未盡不眠不休,顯然脫離事實,不符合人的生理規律。畢竟,三天不進水,人早已作古。拋開藝術手法的誇張比喻,他爲了國家安危將個人生死置之度外的精神,絕非虛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