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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在下愚見,應該是孟孫何忌的猜測而已。”周舍說道:“陽虎正如日中天,怎會自挫雄風?不過是廣結善緣,以備不時不需。”
“憑家臣的地位就能挾制‘三桓’,不知多少人妒忌怨恨,陽虎在魯國一定得罪了不少人。機智如他,不可能毫無知覺。”尹鐸試着分析道:“所以,在下以爲,孟孫何忌所言,多少說中了陽虎的心事。至於陽虎要求的職務,不過是試探士將軍的口風而已。”
趙鞅回憶道:“我聽士將軍的意思卻是——孟孫何忌在替陽虎尋求退路。”
“如此說來,孟孫何忌倒算是個心明眼亮之人。看穿了陽虎的心思,又識時務的替陽虎謀求退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既是拗不過形勢,只好順勢而爲隱忍不發。”董安於評價道。
“‘三桓’不過是一時青黃不接才被家臣半道截留了權力,並非大勢已去。”趙鞅又道:“季孫斯和孟孫何忌都非等閒之輩,只是年齡資歷太淺喫了虧。”
“如此說來,陽虎的前途跟沈諸梁同樣難以預料了?”周舍不禁失笑,“本以爲二者大相徑庭,卻都清晰明確,誰知都撲朔迷離。”
“簡直天差地別。”尹鐸沉吟片刻,說道:“陽虎雖開創首紀,或許能逞威數年,風光顯赫,長久來看卻是前途未卜。沈諸梁卻是大大的不同——”
“有何不同?”不等尹鐸說完,周舍趕忙追問道。
“沈諸梁的前程一定如旭日東昇節節攀高,日後定會超越其父,安邦定國功成名就。”不等尹鐸開口,董安於搶過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