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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知之?”趙鞅追問道。
“正不能勝邪,更何況邪者少助,正者多助。王子朝爲何還沒有被清除?不過是不死心的餘孽興風作浪,他們已是苟延殘喘,蹦躂不了多久了的。”尹鐸說道:“只待某個時間節點一到,便會土崩瓦解。”
“但願如你所言。王室之亂一平,我國外務少了一項,省卻不少麻煩。如此一來,就能騰出手來收拾中原事務的殘局,力挽頹勢。”說着,趙鞅長長舒了口氣。
“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周舍眼神閃爍。
“只管說便是,何必瞻前顧後。”趙鞅說道。
“而今的情勢,我國是否還是中原霸主似乎已無人在意,爲何宗主卻如此執着?”周舍說完看了看尹鐸,看來這是兩人共同的疑問。
“失去霸主之位本是自作自受,然而——”趙鞅話鋒一轉,說道:“身在其位,總要盡人事履行職責。壞事者逍遙其外,任職都卻不能聽之任之,無所作爲。”
“除了職責在身,宗主的失望仍然形於色。”尹鐸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趙鞅,毫不迴避。
“多少有些情懷在其中吧。”趙鞅也不諱言,坦誠相告,“爺爺在世時,時常對父親唸叨,和平來之不易,霸業乃在,二者兼得,實在難得。無論和平或霸業,都有趙氏的汗水血淚,不能抹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