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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景公人老心卻不老,他想立公子荼,可是他也清楚,朝臣們不是這麼想的。依照慣例,嫡子已歿,應該立庶子的年長者爲儲君。
如果現在就立,公子荼根本無法入圍。如果堅持要立公子荼,勢必會引起朝臣們反對。爲達目的,他們會三五成羣,聯名上書,集體面見,折騰得國君煩不勝煩,直至同意他們的提議爲止。
這方面,景公有過不少經驗。只要他們對景公的看法不認同,就會糾纏不休,隔山岔五,張三之後是李四,車輪戰把你整煩,不得不投降。
這一次,景公耍了個機靈,他笑眯眯的對前來試探口風的大臣說道:“如果擔憂害怕,恐怕會生疾病,爾等及時行樂去吧,何必擔心沒有國君?”
景公這麼一說,頓時堵住了衆人的嘴巴。
既不說要立,也不說不立,衆臣的問題像拳頭打在棉花上,力量被化爲無形。如果景公說要立哪個,至少他們還能表示贊成或反對。現在是話都沒機會說,滿腹疑問只得硬生生的吞下。大家面面相覷,只得默默退開。
看到衆臣乾瞪眼卻不敢多問,景公內心暗喜,終於把企圖阻止他計劃的人送走了,好解氣。他是堂堂一國之君,妻妾成羣子嗣衆多,整個國家的命運都掌握在他手中,想立哪個兒子爲太子還要受這些迂腐老頑固的左右,實在是不甘心。
可惜,景公再任性也逃不脫生物學的追捕。連續八年東*突西擊聯合諸侯反晉,景公身心俱疲,消耗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