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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鞅一臉疑惑的看向周舍,彷彿看怪物似的,“難不成那個放牛娃也認字會讀?”
周舍清清嗓子,飛快的瞄了趙鞅一眼,低下頭不敢跟他對視,緩緩說道:“屬下有一事早在七年前就......應該跟將軍稟報,只是......請將軍恕罪。”
“七年前的事現在才說?”趙鞅的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彷彿受驚的梅花鹿,面對突發境況不知做何反應,只得愣在原地,依靠眼睛釋放情緒。
“是——”周舍硬着頭皮應了一聲,鼓足勇氣,橫下心,迎視趙鞅的眼睛,輕說道:“初接府中事務,千頭萬緒,好容易才理出頭緒。恰逢將軍戰事繁忙,屬下不便打擾,只得擅自作主。”
趙鞅閉上眼睛,兩手撫着額頭,自我安慰——既然七年已經過去,也沒覺得府上有何不妥,看來周舍做的決定並未影響大局。於是重新抬起頭,說道:“說吧,到底什麼事?”
“屬下聽說,牧羊娃可能是將軍的孩子,於是就請了先生對他授課。”周舍一五一十道出實情,“將軍放心,是在先生居處求學,此事只有母子二人知情,並未驚動夫人和其它公子。”
“哦?”趙鞅眉毛一挑,興趣被激發起來,“你連本將軍都不問,就把一個‘可能’是本將軍的兒子送去給先生教授?照此推斷,‘可能’的恐怕不止一人,是不是都送去了?一共幾個?”
說這話的時候,趙鞅的心有些發虛。他還真的擔心自己一不小心又在哪裏灑下種子,對方揹着他又把兒子生下來。誰都不知道還好說,如果是他完全不知情,他的家臣卻一清二楚,並且安排得妥妥當當,他顏面何在?
雖然以他的地位,處處留情並非罪大惡極,可是收拾首尾這種事情多少得徵求他的意思吧?否則感覺自己被晾在一邊,像個局外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