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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面教材不嫌多,再說一例新鮮的。
齊悼公繼位後,田乞執掌國政。放眼齊國,除了田氏,最有權勢的當屬鮑氏。此時的鮑氏家主是鮑牧,按理說,齊悼公爲國君已是鐵板釘釘,生米已成熟飯,就算之前有不滿,在既定事實面前坦然接受便是了。普通人都會這麼看待這件事,更何況身處險象環生、波雲詭譎的官場。
偏偏政治家出身的鮑牧,兼有讀書人的清高耿直。就在齊悼公抱得美人歸樂得合不攏嘴的時候,鮑牧對他來了一番冷嘲熱諷。
當然,不是當着齊悼公的面說的。
齊悼公即位僅一年,拿得出手的事情不多,興師伐魯算是大事。可是,這件事情的起因竟是爲了一名女子,實在有點讓人瞧不起。再者,從鮑牧的眼線打探到的消息來看,此女並非清白之身,她舉止輕浮,傳聞曾與叔叔勾搭在一起。
這就算了,即便國君已知,爲了面子,也不能張揚出去。大不了把她晾在一旁,慢慢冷淡,又或是找個理由把她休了,眼不見心不煩。誰知齊悼公竟把廢當寶,寵得不得了,還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區區一個魯國,竟敢違背婚約,寡人出言恐嚇馬上服軟。
鮑牧不禁在心裏把自己罵了一百遍,同時把齊國的列祖列宗也問候個遍。更令他沮喪的是,這個荒唐可笑的君主竟然是借他的名義迎立歸國的。
每每思及此,鮑牧總是恨得牙癢癢的。
一日,羣公子約好飲酒,邀請鮑牧一起。酒酣耳熱之際,鮑牧管不住舌頭,開始大放厥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