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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則是你一母同胞的弟弟,爲何不見你對他格外照顧?”趙鞅能理解女子的善良柔軟,可是論起血緣,趙毋恤卻是八竿子打不到的。
“叔則已經被娘寵上了天——”趙如湘搖搖頭,神情一凜,說道:“爹要提防他闖禍纔是。不必憂心他缺衣少用,更不必擔心他少人疼惜。”
“哦?叔則會闖什麼禍?”趙鞅好奇的問道。
在趙鞅看來,兒子女兒自小都被嚴格教導,若說他們個個精英難免自誇,要說有人敗家破財,他不相信。他自認爲是同輩中難得的治家齊整,絕不允許婦人寵兒敗壞門風。
“他對毋恤的敵視就是最大的禍根。”說着,趙如湘的面容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何禍之有?”如湘是趙鞅最看重的女兒,從小就懂事聰慧,更爲難得的是她有同齡人少見的沉穩嫺雅。
“如果女兒所料不錯,爹應當已經把毋恤當作趙氏繼承人的重要人選之一。可是,伯魯是嫡長子,叔則是嫡次子。”
趙鞅心一驚,不動聲色的說道:“原來爹的心思如此明顯,已經到了昭告天下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