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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這個道理,你爹與你相認之前,是不是要提前半年安排好隆重的儀式,否則就是輕慢了你?”
“我......沒這麼說。”趙毋恤有些委屈,不知爲何,今日的母親格外伶牙俐齒。
“那如湘給咱們好喫好用好穿的,是不是也要預先告知,否則就是別有用心?”阿奴步步逼緊,不依不饒。
“娘——”趙毋恤說不過,只是嘟囔道:“我不過是抱怨幾句罷了。”
“豈止是抱怨,你簡直想把所有跟如湘有關的人事物全部摒棄隔絕。要不是我有備在先,怕是這些衣服早已不保。”知子莫若母,阿奴豈會不知自己兒子的口是心非。
“我也是爲了保護我們母子倆的安全,不讓有心人有機可趁。”趙毋恤十分謹慎。
“見過千日作賊,何曾見人千日防賊?”阿奴坐到兒子身旁,輕拍他的背,說道:“這些年我們防得很辛苦,總算撥雲見日,如今有了光明正大的身份,何需再防?要來的都明刀明槍的來了,誰還敢私底下胡作非爲,難道是不想做趙家子女了?”
阿奴看得很清楚,哥哥們對趙毋恤雖有忌憚,不過是些惡作劇聊以發泄罷了,真的要把趙毋恤逼入絕境,他們還沒這個膽。趙家的當家人仍是趙鞅,誰也不敢公開跟他叫板。無論他的政敵還是子女家僕,朝野內外,府中上下,他可是絕對的權威,說一不二。
正是想通了這一點,阿奴才會放下心,安然享受趙如湘的善意。